第十五章 底牌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王鹏和张东国两人怎么追问李伟，李伟都没有告诉他们
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只是说把握不大，让两人等。在几次旁敲侧击后，两人知道
李伟的脾气，也就作罢了。
　　三人互相为其他人创造着机会，宋晓和赵梦然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三人的玩具，
她们无力抗争，渐渐接受了这种命运。
　　宋晓站在自己的卧室中，身上穿着一身极具诱惑力的内衣。白暂光滑的身体
覆盖的主色调是鲜艳的大红色，镂空的胸罩透过缝隙流露出的点点白脂令人无法
自持；下身一抹红色的三角完全无法将私处彻底覆盖，秘密的部分倔强地从边缘
处挤出来一条细细的边缘；丁字裤下，两瓣浑圆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外，翘且圆。
半透明的红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几枚夹子夹住丝袜的上缘通过细细的带子
固定在那芊细白嫩的腰部。赤裸的小脚丫没有穿鞋，直接接触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体的主人端正地站着，双手随意地垂在身体两边。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
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
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
曼妙纤细，虽然已年过三十，但相貌依然清丽绝俗。
　　不过女人的表情却是落寞的，其中带着些羞愧与无奈，紧凑的双眉隐隐间还
隐藏着些许愠怒。
　　一高一矮两个男孩分别从左右靠近了美丽的女性。高个的男孩轻抚着女子的
脸蛋，吻着她的唇；一只手不规矩地揉弄着女人的娇乳。矮个的男孩轻轻扒开女
人的胸罩，轻咬着女人粉嫩的乳头，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腰部，另一只手则在女人
丝滑般柔顺的臀部上游荡。
　　这便是这几日的日常，李伟和张东国经常对宋晓进行轮奸，而赵梦然哪里，
上演的则是张东国和王鹏对女人的3P大戏。
　　宋晓保持着站姿忍受着二人的凌辱。以往的羞耻和屈辱感早已不见，宋晓默
默地接受了自己玩具的身份，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放弃了抵抗。在内心深处，她
似乎对两个年轻男性的肉体还有些迎合的欲望，不过这小小的萌芽每次露头的时
候都被她深深地压在内心最深处的土壤中。
　　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宋晓的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宋晓接受着俩个男孩的玩
弄。宋晓在黑暗中的内心世界想到：「他的手在抚摸我的阴部，这个手法和感觉，
是张东国的手，他的手法比起李伟来有些粗暴，似乎是故意的，每次都弄疼我，
令我在痛苦和快乐的感觉中挣扎。李伟似乎更加喜欢我的胸，啊，他在捏我的乳
头，恩，这两个人，他们对我的抚慰越来越熟练了，我忍不住了，我的下身有些
湿润了，两个小坏蛋每次都弄得我好湿，然后用荡妇的字眼羞辱我，该死的，这
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们这样摸我让我怎么平静的下来。」
　　「又是张东国将我横抱起来，每次抱我去床上的都是这个强壮的孩子，李伟
这个略显阴险的小孩在这种事情上都要偷懒么？虽然我更喜欢强壮的张东国抱我，
因为他的胸膛好结实。」
　　「恩，他在吻我，他也在吻我。你们两个好恶心啊，这样轮流亲吻我的唇，
还将舌头伸进来，你们不知道你们两个男人在变相接吻么？这个感觉，是李伟这
个坏蛋，每次都把舌头伸的这么深，每次都要勾住我的舌头，你不能像张东国那
样温柔点么？恩，这次是张东国了，好温柔的吻，我喜欢这个感觉。不，应该说
我喜欢李伟和张东国同时在时张东国的表现，每当他独自来找我的时候，他的眼
神都好吓人，他在玩弄我的身体时不让我出声，还有一次竟然让我瞪他？他的喜
好太特别，还是和李伟一起来的时候正常点。」
　　「李伟这个人，让然有种阴森的感觉，他的话不多，但是却经常能够打击我
的心灵，让人从内心中崩溃。他还喜欢弄疼我，看我痛苦的样子，他自己来的时
候有时会把我绑起来，变态！虽然我现在对这种束缚感也有些小期待，但是这改
变不了李伟这家伙是个变态的事实。这个变态还喜欢打我，还用鞭子，在我的身
体上留下鞭痕，害得我在家必须穿长袖的衣服和长裙，要是被儿子发现该怎么解
释啊！不过他每次的力度用的不是很重，我有些痛，但并不是难以忍受那种。难
道这就是SM么？为什么网络上的女性M 会被打的遍体鳞伤呢？好奇怪。啊！是他，
就是他，他的手指伸进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能准确地找到那一点凹凸，
你不知道你每次用手指扣弄哪里的时候都会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么？你别再扣
了，啊！轻点，我……我……我快泄了！放开啊！！！」
　　「终于结束了，他终于把手指拿出去了，但是，你让我泄了好么？好害羞，
我流了好多！啊，张东国，是张东国，他脱去了我的胸罩，李伟，你在干什么，
别动我的内裤。恩，还是在张东国怀里的感觉比较温暖，对，就是这样，温柔的
吻我，用手抱着我的胸，好暖。」
　　「下身的感觉，啊，是李伟的阳具，你这坏蛋要开始了么？恩，他顶到了我
的阴唇，恩……你这孩子，为什么只在阴唇上摩擦，你在干什么？要进来的话就
快点啊。」
　　「恩？张东国，你为什么不抱我了？你要………轻点抓我的头发，我知道你
想干什么，别这么用力，我的嘴已经张开了啊！呜呜，你再这么使劲我会想吐的！
我发誓下次一定会把你的命根子咬下来……」
　　「啊！下面也被插入了，哎，好歹算是说服了这两个家伙用避孕套，虽然感
觉差了些，但只是避免了怀孕的风险。李伟的家伙好大啊，比张东国的还要大，
慢点，你轻点，你这样用力的话张东国的肉棒会顶到我的喉咙的，这样我会吐的！」
　　「脸好痒，张东国，你的阴毛太长了，这样侧着口交的话好难受，你们两个
坏蛋不能换个姿势么？让我趴过来。」……
　　「终于换姿势了，还是趴着舒服一些，李伟他的动作频率好快啊，虽然下身
很舒服不过他能坚持多久呢？哎呀，我在想些什么？不好，他的动作，他快要射
了，慢点，恩，体内好热，他发射了呢。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吧？张东国。」
　　「还是张东国温柔些，恩，很不错的感觉，你要是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也这
样该多好。无耻的家伙，你是喜欢女人被强奸的样子么？李伟大概坚持了二十分
钟吧？你能坚持多久呢？不，我又胡思乱想了，还好他们不知道，否则丢死人了。
快点结束吧，我的腿有些酸了。啊！难道你真的知道我的想法？对，想这样，把
我的腿抗在你的肩膀上。继续啊！」
　　「男人真是的，做完后就像死狗一样摊在床上，无论是身体强壮的，或者是
这个身材矮小的。你们就不能抱抱我么？恩，我的身体也好累，算了，不管他们
了，我要睡一会。」宋晓拉过床上的抱枕，紧紧将抱枕抱在怀里，渐渐地进入了
梦乡。
　　同样的事情也在赵梦然身上发生着，只不过其中一个男人由李伟变成了王鹏
而已。王鹏已经渐渐澹化了开始对赵梦然的情感，把她当作一个普通交合的女人。
　　避风塘冷饮店中，三个男孩聚在一起打着扑克。一口气将杯子中的冷饮灌进
肚子，张东国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呼，好爽。哎，不行了，不行了，我
需要休息一阵子，这样下去我会被榨干的。」
　　「怂！」
　　「真怂！」
　　「操，你们是隔一天一次，还有个休息时间，哥们我今天在你们家3P，明天
又去他们家3P，而且每天还不只一次，换你们试试？我昨天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张东国抱怨道。
　　「谁教你次次不落空的，你就不会休息一天？让我和李伟他妈独处一次？」
王鹏笑骂道。
　　「我不是怕旧情复燃么？我得盯着你点。」张东国说道。
　　「滚蛋，你上次来那么一下现在赵梦然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幽怨地让人心碎，
还旧情复燃，死灰都烧的透透的了。」王鹏灌了口冰镇橙汁。
　　「我妈就算了，宋晓你也是次次不落。你就不能不玩命啊。」李伟说道。
　　「一听你说话就来气，宋晓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自己去？之前说好的，结
果你没本事拿下我妈却来抢我的女人。」张东国说道。
　　「谁抢你的女人了，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们都的手了吃到肉了，不能光看
兄弟喝西北风吧。」李伟道。
　　王鹏：「对了，这有过去五天了，李伟，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要是放弃
了就直说啊，都是兄弟，不会害你的。」
　　李伟：「放弃？怎么可能，我只是在等一些资料罢了。今天上午已经拿到手
了，我拿到了董楠的底牌。炸！」李伟甩在牌桌上四个八。
　　张东国：「我都开始怀疑其你的判断了？哪里来的自信，前三次都是信心满
满，我妈没抽死你都算你便宜。」
　　李伟：「哼！前几次失手是我考虑不周，对你妈认知不足。这次……其实这
次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啦。你妈是在太彪悍了。我去，王鹏你这臭手四个八都
管的上？」
　　王鹏将四个J 放在桌子上：「再来个三带二，净手！李伟，你庄输两炸，拿
钱拿钱！」
　　8 月15日早晨，又是一个周日。董楠这一周过的很忐忑，因为李伟已经一周
没来骚扰她了，回想着上次和李伟的见面，董楠觉得李伟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回
想着上次见面和李伟的对话，他明显没有对自己死心，这周为什么如此平静。董
楠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感觉最近似乎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张东国又出去玩了，董楠一个人呆在家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甚至
想出去到人多的地方走走，几次下定决心但又都放弃了，似乎命运将她在这个时
间牢牢地控制在房里一般。
　　无聊地换着台，电视的节目枯燥无味，也是，早晨的时段各个电视台基本都
播着例如早间新闻一类的收视率低的节目，董楠坐在沙发消磨着时间。
　　「铃！铃！铃！」门铃声响起，董楠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这么早，是他
么？」
　　董楠从沙发上起身，打开了房门，一如她之前所料，李伟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出现在门口，他的手里还拿了一个纸袋。
　　「早上好，漂亮的女士。」李伟笑着向董楠打着招呼。
　　「你怎么还敢来骚扰我？」董楠没有给李伟一点好脸色。
　　李伟：「难道你希望我们在这里进行一些私密的谈话么？」
　　「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董楠作势要关门。
　　「我今天来没打算做些过火的事情，我是给你送礼物来了，顺便想和你谈谈。」
李伟不急不徐地说着。
　　「我和你什么好谈的，走。」董楠继续下着逐客令。
　　「林东！」李伟的口中蹦出了一个男性名字。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董楠被震惊了。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李伟。
　　看着董楠震惊的样子，李伟笑了，他知道董楠不会再赶自己走了，她一定会
坐下来和自己谈谈的。李伟推开已经关上一半的房门，直接走了进去。董楠呆呆
地站着，并没有阻止他。
　　李伟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电视屏幕说道：「大早上起来看
『海峡两岸』这种新闻节目，阿姨你可真是有够无聊的。」说着拿起手边的遥控
器关掉了电视。
　　董楠将房门关好走回了客厅，她并没有阻止李伟的无礼行为。看着李伟一副
成竹在胸的样子，一股无力感侵袭着董楠的全身。
　　「他果然来了，我这次还能够从他手里逃脱么？」董楠的内心想着。
　　李伟拍了拍沙发上自己身边的位置说道：「坐过来一起聊聊天。」
　　没有理会李伟的话，董楠仍然站在客厅中间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看到董楠没有依言坐过来，李伟并没有在意，将手中的纸袋放在面前的茶几
上，双手抱着后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说道：「干什么？我想对你干什么你不是很
清楚么？阿姨，你的强势令我对你越来越着迷了，之前我用的方法如果换在别的
女人身上早就令她就范了，没想到遇到你竟然差点被你抓进警局。哎，你甚至令
我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继续再对你你下手。」
　　「你似乎没有放弃你着龌龊的想法。」董楠回答道。
　　「是的，所以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从你身上找到了这个名字。林东。你有什
么想对我说的么？」李伟说道。
　　「林东？林东和我有什么关系。」董楠内心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但嘴上却没
有承认任何事情。
　　「没有关系？两年前你亲手逮捕的他，你难道不认识？南武公司的董事长。」
　　「你是说那个人啊，我想起来了，涉嫌行贿，非法竞争，不正当牟利，反贪
局盯他将近两年，终于证据确凿，我带刑警队配合反贪局拿的人，不过我们刑警
队只是协助罢了。你一个小孩子竟然会知道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董楠回答着，
她不确定李伟究竟知道多少。
　　「的确向你所说，我去图书馆查阅了当年的报纸报道资料，经济犯，但是不
正常啊，单纯的经济犯会出动刑警队么？就算是协捕也没有必要出动你这级别的
干部吧？何况在他被捕前，他的情妇刚刚自杀了。」
　　董楠：「这两个案子没有什么联系，他的情妇赵美美经调查已定案是自杀，
证据确凿。」
　　李伟看着董楠说道：「但是，自杀案定案是在林东被捕之后，你是赵美美自
杀案的负责人吧，虽然我能够看到的资料里查不到，但我猜一定是你！」
　　「你和我啰嗦这些究竟想干什么？」董楠没有正面回答李伟的问题。
　　「明知故问，好吧，我们暂时换个话题，之气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阿姨，
你的工资或者说年薪有多少？」
　　「关你什么事情？」
　　「当然关我的事，我猜扣掉保险公积金一类的以你的级别一年拿到手的正常
薪水最多也就二十来万，到不了三十万。对么。」
　　「……」董楠没有回答李伟的问题。
　　「所以我很奇怪，我和张东国上的可是贵族私立学校，每年学费贵的惊人。
就算是已我母亲央企局级干部的薪水供我上学都有点压力，你一个分局副队长哪
里来的这么多钱？你那点工资付清张东国的学费后你们家一年连饭都吃不起，家
里的收入只靠你一个人，你哪里来的钱？」
　　「我，我有做理财。而且家里还有些积蓄。这几年的学费我还是付得起的。」
董楠的头上出现了汗珠，她很紧张，因为李伟已经渐渐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常年
工作的经验令董楠非常清楚，既然李伟开始了这个话题，那么他手中就有很大可
能掌握着证据，只是董楠内心还心存着一丝侥幸罢了。
　　「理财？哼哼，你一个刑警队长竟然还懂理财，你的精力不是都在办案上么？
我真佩服你竟然还有多余的精力从事理财事物。阿姨，你别再撒谎了，我拿了你
的手机，上面关于你的资料可不少。不错，你实在XX证券开了一个账户，也确实
卖了一些股票，但近两年你赔了大约15% 的本金，这还是你不经常买卖操作的结
果，令外一共两万的本金就算你是理财天才能翻两倍对于你家的经济状态不过是
杯水车薪而已。你这个理财账户是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并不是你真正的经济来
源。」
　　望着董楠吃惊的样子，李伟从沙发上站起来向董楠靠近两步说道：「你的手
机中有理财软件，我妈是央企的金融高管，这些资料也就是给熟人打个电话的事，
非常容易查到。真正支持你经济来源的是挂在证券交易账号的你在工商银行开的
一个户头，而这个户头的所有人是你的儿子张东国。两年前林东被捕前这个你新
开的账号上有50万资金的汇入，我们学校的入学赞助要40万，这笔钱恰恰能付得
起你儿子的入学赞助费，之后的两年多，每月都有2 万的资金汇到这个账号，从
没有间断过。当然，你可以借口这钱是你股票的盈利收益。」
　　李伟看了董楠一眼，她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了之前的
坚毅，李伟知道，他终于找到了董楠最大的软肋。一边在客厅踱着步，李伟继续
说着：「给你汇款的另一方是个个人户头，名字叫做刘岭，我不知道他是谁，不
过我觉得他很有可能跟南武公司有关系，于是我去南武公司查了查，你猜他是谁，
他目前是南武公司的车队队长，而两年多前，他的身份则是林东的司机。一个南
武公司的司机为什么会给你打这么多钱？」
　　「钱是我向他借的，我丈夫生前帮过他的大忙。」董楠回答道，不过她自己
都觉得这个临时编出的谎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原来是这样啊，嗯，我相信你作为一个刑警副队长没有必要队我这个小屁
孩撒谎，但你的分局领导会信么？反贪局会信么？国家纪委会信么？我作为一名
普通的高中生无法通过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证实什么？但上面那些国家机构的本
事可比我大多了。对，你跟他们说罢，钱是你向他借的，你丈夫生前帮过林东这
个司机的大忙。所以他两年多内借了你将近一百万元，一个工资待遇还不如你的
车队队长，他可真他妈有钱！」
　　李伟走到董楠的面前，手摸向董楠的脸颊。董楠抬手打开李伟伸向自己的魔
爪，双眼狠狠地盯着李伟道：「不要碰我！」
　　「阿姨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你还要反抗么？你如果被捕
的话张东国那小子现在没有任何经济能力，他不要说学业，维持生活都成问题。
对，我忘了你有亲戚，他们能够照顾张东国的日常生活，但学费他们可付不起吧？
你要是真有有钱的亲戚还会接受贿赂么？我对你当年跟林东的交易没什么兴趣，
最多也就是替他掩盖了杀人的罪名而已。我和张东国是兄弟，我不想毁了他，更
不想毁了你。就像你之前对我手下留情一样，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而已，怎么
样？」李伟再次摸向了董楠的脸颊。
　　再一次地阻止了李伟，董楠后退着，拉开了与李伟的距离，摆出了一个防御
的姿势警惕地看着他。此时的董楠心乱如麻，确实如李伟所说，这些资料一旦递
到局里，反贪局和纪委不可能查不到结果，那样的话自己怎么办？张东国怎么办？
但是要让自己满足李伟肉体上的欲望，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瘦小男
孩，董楠怎样也下不了决心。无法拒绝又不想接受，巨大的矛盾折磨着董楠的内
心。
　　看着董楠警惕的样子，李伟叹了口气，他知道对于董楠这样强势的女人不能
逼得太紧，看她的模样已经证明自己的猜测对了，自己确实找到了董楠的软肋。
否则像以往那样自己早就被眼前强悍的女刑警队长打倒扔出去了。
　　李伟没有在继续对董楠动手动脚，而是转过身回到沙发前，从身前的纸袋里
拿出一张卡片递给董楠道：「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卡片上是我家的地址，纸袋里
的东西是送你的礼物，我明天全天都在家，我妈八点半离开家去上班，大约六点
半左右回来，这期间家里只有我在。希望你能够穿着礼物来我家找我。我会等你
一天的。」
　　见董楠没有动作，李伟无奈地将卡片放到的沙发前的茶几上，扭头离开了董
楠的家，留着董楠木然地站在客厅发呆。李伟的判断没错，当年林东的情妇并不
是自杀，而是他杀，在整理赵美美的物品时董楠发现赵美美的手机录下了当时现
场的声音，而这段声音记录记载了林东的犯罪证据，之后林东与董楠达成了协议，
董楠为了儿子能够顺利进入现在的学校隐藏了这段证据而林东则付给董楠一笔不
菲的费用。想不到却被李伟发现了线索。
　　董楠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内心心乱如麻。「究竟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用身体
去满足哪个无良少年的肉欲？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还有别的出路么？」许久都
没能理清溷乱的思绪，董楠发现的李伟留在茶几上的纸袋。
　　「他临走时好像说是礼物，他拿了什么给我？」董楠缓缓打开纸袋取出了里
面的物体。竟然时一套内衣，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和一条纯白色的内裤。是AIMER
的内衣，董楠想起上周自己好奇跟踪李伟看到他买内衣的事情。
　　看着内衣的标牌，就是自己平时穿的尺码，内衣的款式很……令人无法接受。
「原来他那么早之前就预谋好了……」董楠抓着手中的内衣，无力地将头垂在膝
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