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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浪蝶情史 by 流泪的阿难陀

2018-7-19 06:01

第五章 狂蜂恋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新的社会,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满的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汉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个旮旯里去,这倒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
  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咳!眼睛往哪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面藏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着:“没……没……我是看到有个小虫子往你的裙摆下爬进去了!”
  “天啊,你这混蛋,不早说!”我惊呼一声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摆在地板上使劲儿地蹦着,要将那可恶的小虫子蹦落出来。
  孟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幸灾乐祸地裂开宽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来,“你那样可不行,虫子是从后脚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后面!”他指了指我的屁股说。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东西在簌簌地爬动,我慌忙将裙子的后摆提在手上,费劲地扭着头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细地搜寻,可除了碎花的小裤衩裹着挺翘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见,“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我连声问道。
  孟超也不答话,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抵在门后的墙上,眼睛却里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来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嘴唇动了一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大好白的皮股……”
  事起仓促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堵墙的身板给堵到了墙上,“你这是干啥呢?大坏蛋,大骗子,骗子……”我慌张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声嗓骂道,心窝子里却“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着,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面上,痒酥酥地说不出舒坦,手像铁钳子一般将我的手腕捉住,提起来按到了脑袋上方,腾下一只手来在我的胸脯上乱揉乱捏,一边慌张地说:“给我摸摸,摸摸……”
  “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我在手腕上使了劲儿徒劳地挣扎着说,说来也奇怪,那只手明明摸着的是屁股,痒起来的却是两腿之间,肉穴里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簌簌”地爬动一般,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他要做啥了,一时间又羞又急,“厨娘就在厨房里的,饭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进来撞见了,你就完了……”我吓唬他说,尽管我知道米才刚刚下到锅里。
  “我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好了……”孟超沉声说道,声音就像走了几里地没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哑,一伸手摸到了门栓,“咔嗒”一声将门从里面闩上了,复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着抹胸在我的乳房上使劲地推挤着,将那鼓蓬蓬的肉球儿挤压的变了形状,嘴里却没头没脑地说:“小蝶……蝶……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你的脸儿,你的眉眼,你的一切……都是我梦里看到的样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摇晃着脑袋低声叫着:“大骗子!大骗子!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啥时候有梦见过我了?县城里好看的女人多着呢,比我要好看十倍、一百倍……却来这里哄我!”
  孟超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从乳房上抬到了我的额头上将凌乱的发丝拂开后,端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小蝶……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姑娘呢,光顾看你这脸盘儿,我还没见城里的女人有这般好看的!真的!”他说的极慢,生怕我听不明白或是错过了某个字眼似的。
  “你这脸皮儿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来这一套,油嘴滑舌的,谁爱听你说这个?”我娇声嗔道,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经如灌了蜜一样乐开了花,禁不住红了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好!你不爱听,我也不说……”孟超苦着脸将厚实性感的嘴唇凑了过来,我也不躲避,由着那温热的唇瓣将我的唇盖了个严严实实的,那湿濡的舌头就像条顽强的蛇一样在我的唇齿间奔突,辗转着要找到一个缺口到里面去。
  “唔唔……唔……”我喘息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吐出一点丁点儿舌尖到齿缝间,轻轻点了一下他那惶急的舌尖便缩了回去。
  孟超闷哼一声,及时地把握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顽强地低开裂开的齿缝追了进来,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找着了“逃兵”,翻搅着缠裹起来深深地一吸气,我的舌头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贪婪地吮咂着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的身体被男人那墙板似的身躯堵着,一时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大腿中间早被那凸起的小帐篷蹭得痒酥酥的,内里就像煮沸了粥一般“簌簌”地蠕动起来--整整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却了那销魂的滋味,如今又被眼前的男子在我的身体里真真切切地撩拨了起来,我才发现这三年里,我没有一刻没有想着男人的肉棒,想要它来填满我饥渴的肉穴,来让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你真坏,是个大坏……蛋!”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颤声说道,搭在他胸脯上的手钻到他的褂子里在结实的肉块上不安地移动着,描画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轮廓,“饭就要熟了,我们……我们得快点……快点好吗?”我一边用发抖的双手扯开褂子的布纽扣,一边嗫嚅着说道。
  孟超的双眼血红血红看着怕人,喉咙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发出“咕咕”的低响,口里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慌乱地伸下手去将我的裙摆提起来堆在腰上,手掌像条蛇一般灵巧地贴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阴阜上,在上面毫无章法地来回搔扒着,“小蝶……你的屄好烫了呢!好烫……”他哑着嗓子喃喃地说。
  “废话!这么热的天,不烫就奇了怪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把脸偎在他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温柔地蹭磨着,呼吸着其间散发出来的刺鼻却好闻的汗液的味道,一边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小小的乳头上舔舐,任由咸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肆地蔓延,“唔……你就是个贼,可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我说,下面的口子上感觉起来凉飕飕的,想必肉穴里早已经水淋淋地汪了一壑淫水了吧!
  孟超的手掌在阴阜上肆虐够了,手指便往下按进去,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里面,没有作任何停留,勾曲着猛地往里面塞了进去,痒得我“嘤咛”一声娇呼起来,浑身筛糠似地颤动不已,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气儿,喘得像刚从水底探出头来似的。他却一点也不心疼,虎着脸把手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起来。
  “呜呜……啊……”我迷乱地低吟着把一张脸儿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滚动不已,肉穴犹如泛滥的春泉一般,淫水“噼噼啪啪”地往外流了一胯,“不……不要啦……不要……痒得快受不了啦!”我身子本能地往后缩着,沉沉往地上坠了下去。
  孟超却不让,硬生生地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欺身将我抵在墙上一头扎在我的胸里,没头没脑地乱拱乱舔起来,软呼呼的奶子就像厨娘手中的面团一般变了形状,不一会儿便发起胀来,整个形状显出了浑圆的轮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的头弹开了去。
  我背抵着墙壁,努力地将脚尖撑立起来,好让那硬梆梆的肉棒刚好顶在裤衩中央,它在那里“突突”地抖动着,仿佛在裤衩上戳出个洞来似的,肉穴里又痒又麻地闹腾起来,“屄……屄里面……好痒……痒……”
  孟超拱得正起劲儿,闻声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就腰上堆着的裙摆提了起来蒙着我的头面,“呀!好白的奶子!里面啥也没有穿呢?”他惊讶地低叫了一声,抓着我的碎花小裤衩弯下腰去。
  幸好我的头被裙子蒙着,他看不到我脸上羞的红通通的神采。奶子全露在外面,我连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着,生怕它们又遭到了这头饿狼的侵袭。
  “抬起脚来!”孟超粗鲁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将脚掌提了起来,花裤衩便滑过我的脚踝被脱了出来,他直起腰身来拨开我的手臂,擎着我的裙摆从头上脱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男人跟前赤裸着身子,便紧紧地捂着奶子不放手。
  “给我!”孟超低吼了一声,毫不费力将我的手从胸上拿开去,白生生的奶子像两个大白兔似的便从从怀里蹦了出来,在男人的眼前骄傲地耸立着,男人蒲扇大小的手掌按在上面,一手一个陷在了乳肉里丢不开了。
  热血在血管里沸腾,快感如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在浑身激荡开来,我甩着一头黑发呻吟着,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难耐地扭动着,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的皮肉上,如一把扫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别的快感来。没过多久,我的皮肤里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油光光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也变得滑唧唧的,不时地蹦到外面来,“嗯唔……嗯……不要再揉了,快弄进来!”我呻吟着说道。
  孟超便丢了奶子,麻利地解开裤带将腰上的衣衫一并褪到了大腿弯上,一直起腰来,胯间那粗长的鸡巴就像一截树桩一样,通体发红,上面筋道盘凸,硕大的龟头圆滚滚的跟厨娘早晨采来红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我怔怔地赞叹道,忐忑不安地伸过手来抚了一下,恐怕要比表弟的褡裢一倍还多。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粗鲁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来按在头顶上面的墙上,挺着长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凑了过来,“我日……我要日……”他哑着嗓子低吼着,把那肉棒在湿淋淋的毛从中盲目地挑动着。
  “哎呀!没日到,没日到……”我摇着头着急地说,滚烫的龟头要么就是戳到尿孔处,要么就是杵到下面去了,总是差着那么一点。我比他还要着急,把手挣脱下来去捉了那肉棒往肉穴里塞。
  “把腿分开,把脚尖踮起来!”孟超耸动着屁股说道,我这才意识到他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两人的腰胯不在一个水平上,便依他说的将脚尖撑立起来--高度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腿又并拢了,导致肉穴紧紧地闭了口子,怎么也塞不进去,他只好拾取我的一条腿来担在手腕上,一时间穴口大开,孟超低吼一声,一挺腰挑了进去,火热的肉棒便顶开湿滑的肉唇贯穿而入。
  “哇喔……”我闷哼了一声,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我的肉穴--本以为会如表弟的那样给我带来舒适,不曾想却酸酸地胀痛得厉害,我连忙将脚尖在地上跳了跳,双手感用力地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将身体往上提,借此来减缓内里的酸痛。哪知孟超却把牙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肉棒刚刚抽出一点儿来又愣头愣脑地撞了进去,痛得我“哎呀”一声呻唤起来:“你好狠心,轻些……轻些儿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挟他缓着些弄。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却死死地忍者不告饶,兀自一手抬着我的大腿,一手握着我丰满的屁股开始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如擀面杖似的在肉穴里来回穿梭着,四五十下还没到,穴里那胀痛的感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久别的酥痒从四壁上泛滥开来,钻到血管里面,钻到了我的骨头里--厨娘那天说的话依旧萦绕在耳边,我算是尝到了辣肠大--哦!不!比辣肠还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然是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生疏地迎合着,还好肉穴里的淫水汩汩,借着这些润滑的汁液,紧紧的肉穴很快便适应了肉棒的抽插,那持续不断的节奏在我的体内激起了汹涌的快感,让我欢快地吟唱起来:“噢……噢啊……啊……你真棒!真棒!”说他最棒也毫不夸张,他就像是脚尖的骏马,而我就像的妖娆的骑手,在他的肉棒上跳起了曼妙绝伦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一首动人的歌谣,肆无忌惮,再也不怕别人听见。
  “嚯嚯!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孟超发了狂似的喊叫着,频频地拉扯着我丰满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肉棒撞过来,石杵一般的肉棒急速地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噼噼啪啪”地打在已然稀烂的肉穴里面,淫液流溢而出,出来一波,又是一波,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赤条条的身体柔弱不堪地挂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脚就快够不着脚下的大地了,身子有如置身于在大海里飘摇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涛里无依无靠,只能双手紧紧地搂紧了男人的头着,那是救命的桅杆,只有他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我的浑身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只能任由男人无情地摆布着,声音全变了个声调,鼻孔里“呼呼”地喘息着,手无力地搭在被汗水濡湿了肩头上,把一头凌乱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喃喃着:“亲亲……弄得我痒……痒得要死了……就这样……快活……”
  男人只是咬着牙埋头狂干,都记不清干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里爬了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方四方形的光团,屋里的空气邹然间变得黏稠闷热,让人就快透不过气儿来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潜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东西,那么熟悉,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啥,只是隐隐地骚动着。
  突然之间,孟超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头问道:“你还挺得住吗?”我眯着醉眼点了点头,他挪了挪脚跟重新站稳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嗫嚅着说:“我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说完又开始抽送起来,不过这次可没先前那么快速了,只是感觉用了好多劲儿在里面,抽出来好长一大截,又猛地一干到底。
  忽忽已过一百来下,肉穴里突然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将肉褶鼓动起来,收缩着纷纷地朝肉棒上缠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痒就像在屄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地一声爆炸开了,“阿超……快点儿!……快干起来!……我就要出来了!出来了!”我颤声叫道,肉穴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一次比一次强烈。
  “嗯哼!”男人闷哼了一声,赶紧咬了牙关,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 “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地排挞着肉穴,就像一匹奔跑在宽阔的草原里的野马,在炎炎的骄阳下汗水淋漓地停下来了。
  就在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乱送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像木偶似的僵硬起来,手掌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我在忍耐,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啊呀--”地一声嘶鸣,全身一松撒开了双手紧紧地将男人的头搂在手中拉到脖颈间紧紧地贴着,一股强劲的气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在下面发出“咕嘟嘟”的声响来。
  孟超依旧没有停歇,瓮声瓮气地喘息着抽了二十来下,便用尽最后的气力一挺腰杆,紧紧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动了,肉棒在肉穴里突然抖了几下暴涨了许多,只听他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 肉棒便在里面“扑簌簌”地射个不住,烫呼呼的液体瞬间充溢了我的肉穴,让疲软的肉穴重新闹腾起来,蠕动着肉唇不安地吮咂着肉棒,直到那喷射的劲头渐渐缓了下来。
  我的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头无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从阴户里滑脱出来的肉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历历可见,它早失却了原先的阳刚之劲,在男人的胯间无助地晃荡着,“你真棒,没天没日地弄了这么久!想生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头一遭日女人了吧?”我柔声说,表弟曾瑞在这事儿上得心应手,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的,不似他这般一上手就这么耐干的。
  孟超正专注地看那蠕动的肉瓣,里面正鼓出浓浓白白的液滴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我的脚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来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红也不曾见,想来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说,声音里有些失落的味道在里面。
  “怎么?不是处女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歪着头没好气地说,我没有必要将那些羞耻的过往向他和盘托出,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被新郎官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没办法交代清楚了,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喜欢!这么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儿贼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比起其他的男人,我的功夫怎么样?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来男人也是一样,喜欢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奶子和厨娘的作比较是一样的道理,“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经历过好多男人的浪货一样,动不动就想要男人,”我懊恼地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你的肉穴还那么紧,不像是经过许多男人的样子,这点我心里可有底儿的呢!”
  “这还差不多,不妨告诉你吧,我就只有过一个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初生牛犊怎能和你相比,不关是大了太多,就是时间也从没你这么久的!”我吃吃地笑着说,忽地感到有些头晕,脚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一边歪去。
  孟超慌忙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打不打紧?”
  “没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会就会好的!” 我偎在他的肩头上弱弱地说,话刚说完,孟超还没行动起来,门上就“笃笃”地响了两声,厨娘在外面问道:“二姐儿,饭煮好了,可以开饭了?”
  几乎同时,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慌忙张口应了一声:“你先去摆好碗筷,这就来吃!”厨娘踢踢踏踏地走开了,我不禁纳闷地想:平日里厨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儿也没听见脚步声儿响,难道是刚才太忘乎所以?或者是……她早在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要是后者,让她那大嘴儿说了出去让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翻云覆雨不说,怕是这张脸都没地儿搁了呢?
  孟超经了这么一吓,早将身上的衣服传好了,从地上拾起我的裙子来递给我说:“穿上吧!做都做了,还怕个鸟!先吃了饭再说!”
  我接过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床边挂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一套平日里穿的衣服往身上套,“你倒说得挺轻松,我可是订了婚的人呢!这裙子就是男方送来的聘礼,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啊……”孟超眼睛瞪得像两个大大的铜铃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大半天才讪讪地说道:“我……我真该死!真该死!没听说过这事儿呢!” 一边往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地打了两个耳光。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咋就怂成这样子?不是你说的‘做了就做了,还怕个鸟’?”我看到他那憨厚诚实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穿上鞋推着他说:“走吧!去吃饭吧,厨娘也许没听到啥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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